乔玮苦笑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而孙权接连几日没有踏足居胥阁的事情不知怎的也传到了乔老夫人的耳中,被乔玮用身子虚弱借口数次拒之门外的乔老夫人也明白了乔玮的态度。

        徐幺娘出来回话的时候也十分客气,“老细君见谅,细君如今身子是真的虚弱,喝了药就睡了,便是连张医师也说细君还是静养为上,不便见客了。”

        乔老夫人听这话里的意思,竟已将自己划分成了“外客”一道,心里自然是有些伤心的,“大乔这是在怨我这个阿母啊!”

        徐幺娘自然不能轻易应话。

        “她尚且年轻,不晓得世家之中内宅的那些门道,她性子如此刚直,如何能笼络得住婆母和夫君的心?”

        夫妻之间,少不得要忍让退避些许才能保全一世的恩爱。

        乔老夫人想着自己半辈子以来的经验,便是乔家此等没落寒门,她尚且需要吞下诸多委屈才能保全夫妻恩爱,以孙家如今的门第和富贵,大乔又怎么可能如她所愿事事顺心欢悦?

        徐幺娘只能沉默。

        乔老夫人自知无法说动乔玮,只能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求见孙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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