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带你回吴县,在孙家旁边买个院落,将咱们家用惯了的老人带上服侍。
他们的身契我会安排,用来养你的份例都不会通过孙家,我私下有产业,包括当年出嫁的时候,你和阿父给的产业都还在。”
甚至生下孙登之后,孙权便把食邑南昌一半给了乔玮,作为她的私库。
乔玮理解在这个时代女子的困境,夫死从子的观念是很难撼动的高山,儿孙尚在,父母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去投奔女儿郎婿的。
可乔玮告诉她,只要阿母愿意,她会用自己的私产来奉养,而不会动用孙家的产业,便可以少落人口实一些。
换句话说,人已经到了如此晚年情况,比起过得舒适安然一些,那些人言又能如何左右结局呢?
“阿母,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乔瑞是靠不住的,乔晖年纪还小,心智尚会受人影响,他们是顾不上你的。”乔玮眼神殷切地看向乔母。
只要乔母点头,她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去为阿母与乔氏整个宗族来对抗。
乔母浑浊的眼睛满含眼泪,有许多的担忧和不甘。
最终她缓缓偏过头去不看乔玮,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乔玮叹了一口气,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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