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在世,当登天子阶。

        有此心是真。

        无此力也是真。

        他回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瞧着他如此天真的模样,“若江山能有继,自当奋勇向上。”

        可眼前他就一个儿子,只年长了一二岁的君侯略施小计就能将他耍得团团转,迫不及待地要露自己最后的底牌。

        能为将,却难为帅,更何谈成就千古之业。

        太史慈长叹了一口气,拍拍太史享的肩膀,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对着帐外唤了陈军师进来。

        主帐内,医师给孙权上好药粉又用绷带严严实实地缠好伤口,另一边,双手被缚在身后的太史遗被绑在角落的柱子上,被塞了木丸还不肯住口,咿咿呀呀的咒骂声不断,配合上愤恨的眼神和奋力挣扎的动作,都昭示着他的嘴里绝对不会吐出什么好话来,说不定已经在问候孙家的各代长辈祖宗了。

        哪怕是幼煣狠狠给了他一拳,也挡不住他奋力的困兽之斗。

        帐外,太史慈也已经听见了太史遗被捂住嘴都拦不住的咒骂声,但他只是叹了一口气,高声道,“属下东莱太史慈求见南昌侯!”

        没有官职,没有报军职,只报了籍贯和姓名。

        孙权立刻起身,亲自掀开帘子去迎接太史慈,连伤口都还没有完全包扎好,“子义快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