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享眼见他一晚上都不怎么说话,加上几杯酒水入肚,以为太史遗经此一事应当是收敛了性子,便有些放松了警惕。

        却不想,这太史遗一向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开口就能把太史享吓个半死,他都恨不得跳起来去捂太史遗的这张嘴。

        全场众人的眼神都在太史遗和孙权之间来回打量,陆逊也在想要不要出声来打个圆场。

        孙权却呵呵一笑,似乎并没有把太史遗的话放在心上,“仲郎此话又从何说起啊?”

        “世人都说君侯与夫人伉俪情深,成婚数年不曾纳妾,一心效仿举孟光梁鸿举案齐眉的佳话。可吴县人人皆知,君侯也曾心有二意,甚至也为了新欢将乔夫人送至山越之地数月不闻不问。

        难道这就是君侯所说的修身和家齐?”

        孙权的脸上透露出些许的不可思议,他一向觉得家事相和,与乔玮之间也算是琴瑟相和,怎的到了外人的口里,这一切竟然变得如此不堪?

        幼煣厉声喝止道,“仲公子安敢对君侯和夫人不敬?”

        陆逊也出声打一个圆场,“这吴县诸人皆知君侯敬妻,想来这太史仲公子所听闻的吴县皆知之言,乃是误传吧!”

        毕竟太史遗并没有在吴县生活过,所谓的听闻,也大概率会有道听途说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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