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阿父觉得那是方技,不许我多学,如今我应该也能做半个医师了。
连张医师也很看重我,觉得我是有天分的。
我想,若是不求夫婿恩爱,我应该还是更想求能做一名像张医师那般的女医,行医治病造福百姓。
那么多人的性命应该要比我一人的恩义要重要得多。
只是往后我大概不能帮衬阿姊了,旁人若知道我做了女医,应该会更瞧不上阿姊的出身了。
阿姊你别怪我成吗?”
乔瑢抬起头来,早就已经泪流满面。
建安八年春三月,张医师离开了京口,乔瑢也跟着随行。她抱着周循满眼不舍,这是拼了性命生下的骨血。
即便她对自己和周家都十分失望,可看着襁褓里的小家伙,却依旧无法轻易割舍。
周循睡得很是安稳,小小的脸蛋红扑扑的,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令人爱不释手。
乔瑢的唇轻轻在他的额头落下,然后将周循交给了乔玮,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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