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第十日,软禁她的门终于打开,“乔夫人,左将军有请。”
乔玮“嗯”了一声,却没有立刻起身,只是继续自己抄书的动作。
徐庶也不催促,反而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乔玮一笔一画抄着诗经中的《蓼莪》的后半段。
“瓶之罄矣,维罍之耻。鲜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出则衔恤,入则靡至。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
南山烈烈,飘风发发。民莫不谷,我独何害!
南山律律,飘风弗弗。民莫不谷,我独不卒!”
及至抄写完成,才放下笔。
“夫人倒是沉得住气,外头的天可是乱着呢!”
乔玮依旧不为所动,“我说了,无论外头的天如何变,都不是我一介妇人能够阻止的。怎么,外头的天乱得连先生这样的经天纬地之才都无计可施了吗?”
徐庶拿起乔玮抄写的诗句,这首《蓼莪》,写的是孝子感怀父母养育之恩,然而父母离世,抒发着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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