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将人圈在怀里,越拥越紧,像是要将人融入骨血,“对不起。”
曾经将她一个人留在吴县,面对吴母和乔母的逼迫,在最虚弱的时候,还要承受那从亲人而来的杀意和利剑。
让她一个人留在新野,以为自己被丢弃不顾,而不得不靠着自己在敌营周旋活命。
终于,乔玮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不愿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可止不住的眼泪还是浸湿了他的衣裳。
万千心绪似烈马奔腾在沙漠,扬起漫天风沙。
那温热的眼泪却仿佛带着炙热的力量,烫得他心尖生疼。
他一下一下安抚着她的后背,听着她委屈却强忍着的啜泣,看着她身上虚张声势的盔甲在此刻土崩瓦解。
直到她愿意伸出手,回抱住他。
——
孙权以为乔玮是哭累了,抱着他的手竟是一动也不动。
他轻轻将被褥盖住她的肩膀,才听到耳边瓮声瓮气的声音,“可我没能争取来诸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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