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的病究竟是为何,蔡夫人应该比我心知肚明吧!”

        突然,门被推开,发出重重的响声。

        刘琦在屋外听到了蔡夫人的哭诉,嘴角冷笑着推开门,蔡夫人的眼泪还挂在眼眶中间,方才委屈的神色僵在了脸上。

        看清是刘琦之后,蔡夫人将刘琮护在身后,仿佛刘琦是什么洪水猛兽。

        刘琦绕过蔡夫人,径直走到刘表的床榻前,手里还端着一副汤药,“阿父,自我离开襄阳到了新野之后,你便病了,此事难道不蹊跷吗?

        虽然每年秋冬,阿父因为旧伤都要病上一场,可今年何故病得如此严重,竟连床榻也下不了了。”

        刘表沉着脸,看向蔡夫人的眼神染上了两分阴冷。

        但他也始终没有去接刘琦手中的汤药。

        蔡夫人知道刘表已经起了疑心,垂着头,那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落地面,“使君怎可还信此子之言,若非他勾结刘备,意图对使君取而代之,如何会对府内上下刀兵相加。”

        “阿父病重,正是因为蔡将军和蔡夫人的加害,如今儿子只是想清父侧,让阿父看清这蔡家兄妹的嘴脸。”

        说罢,刘备便将先前府上的医师拎着进来摔在刘表的面前,“弟已经查清了,就是这个狗东西在使君的药中动了手脚,说,究竟是何人指使!”

        那医师颤颤巍巍,跪在地上不敢答话,可刘备拿住了他的家人,最终颤抖着手指向了蔡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