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臣子们吵得不可开交,而孙权索性就推脱说自己旧伤复发,躲在居胥阁里光明正大地开始躲懒养病了。
幼煣每日都会把需要批复的文书取来送到居胥阁里,乔玮就负责把那些针对荆州之事的文书和策论通通挑出来,放置在一旁。
对于这一部分的文书,孙权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让幼煣全部收到一个箱子里去。
而越是如此压着,外头的动静就越大。
“听说已经有人动手打起来了。”乔玮端了一碗看起来乌漆墨黑的“汤药”进来,然后再当着孙权的面一饮而尽。
从前几日起,臣子们的辩论再次升级,已经进化开始摔东西了。
你砸书卷,我砸灯台,你摔茶盏,我掀桌子。
然后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书卷砸到了人的脸上,如此注重颜面的先生们便彻底撕破了脸面,不管有武艺还是没武艺在身的,总之输人也不能输阵。
好好的议事厅,竟变得如同市井之地,好好的读书人们通通变成了流氓地痞模样。
孙权左腿上坐着周循,右腿上坐着孙登,手里捧着一卷书,陪着孙登练字。
如此静谧的时光,若是没有外头的时局纷乱,大约也当得上一句“岁月静好,安然从容”。
孙权偶尔抬眼,若看见孙登有写得格外规整的字,还不忘夸上一句“比你阿母的字要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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