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拉倒吧,”傻柱笑,“您熬的八宝粥,糖放得比米还多,甜得齁人。”

        “那是你们不懂,”三大爷梗着脖子,“甜才能粘住灶王爷的嘴,让他多说好话!”

        周阳笑着点头:“行,就让三大爷熬,熬甜了我吃,我不怕齁。”

        李爷爷也笑了:“我也不怕,老了就爱吃点甜的。”

        屋里的笑声又起来了,像汤里的热气,腾腾地往上冒。槐花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心里像揣了块糖瓜粘,甜滋滋、黏糊糊的。她知道,小年之后是除夕,除夕之后是春节,院里的热闹还没完呢,就像这锅里的汤,熬了又熬,滋味越来越浓。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就拎着两斤糖稀回来了,塑料袋里的糖稀黄澄澄的,像块凝固的蜂蜜。“家人们看这糖稀!”他举着手机拍,“熬得能当镜子照!三大爷,您可别给熬糊了,不然灶王爷都嫌苦!”

        “你少废话,”三大爷接过糖稀,往锅里倒,“我当年熬的糖稀,能粘住苍蝇,现在这点活儿,小菜一碟。”

        张奶奶已经和好了面,白花花的面团在案板上醒着,像块熟睡的云。“槐花,过来帮我揉面,”她拍了拍案板,“揉得越久越筋道,包糖稀的时候不容易漏。”

        槐花伸出小手,按在面团上,面团软乎乎的,硌得手心发痒。“奶奶,这面像三大爷养的猫,看着乖,其实劲儿大。”她边揉边说,面团在手下慢慢变得光滑,像块被驯服的玉。

        傻柱在旁边劈柴,斧头“咚咚”响,他时不时往灶房瞅一眼,生怕三大爷把糖稀熬糊了。“三大爷,火别太大!”他喊,“糖稀怕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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