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三大爷不耐烦地应着,手里的勺子却不停地搅着糖稀,糖稀在锅里慢慢融化,变成琥珀色的糖浆,甜香飘满院,像撒了把糖。
周阳把李爷爷推到廊下晒太阳,李爷爷手里转着核桃,看着院里的热闹:“这糖稀味儿,跟我小时候闻的一模一样。那时候穷,只有小年才能吃上块糖瓜粘,揣在兜里舍不得吃,化了粘一手,还笑得像捡了宝。”
“爷爷,我给您留最大的一块!”槐花从面团里抬起头喊。
“好,好,”李爷爷笑着点头,“我等着。”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三大爷熬糖稀:“家人们看这手法!顺时针搅三百圈,逆时针搅三百圈,三大爷说这叫‘阴阳调和’,熬出来的糖稀才够粘!”
“别瞎编,”三大爷瞪他,“我这是怕糊锅!”
糖稀熬好时,变成了深琥珀色,用勺子舀起来,能拉出长长的丝,像金丝线。三大爷把糖稀倒进盆里:“凉会儿,太烫包不住。”
张奶奶把醒好的面切成小块,擀成圆圆的面皮,像一张张小月亮。“槐花,来包糖稀,”她拿起一个面皮,“少放点儿,不然咬的时候烫嘴。”
槐花用小勺舀了点糖稀,放在面皮中间,小心翼翼地捏起来,结果糖稀从边上挤出来,粘了满手。“它不听话!”她噘着嘴,手却被糖稀粘住了,甩都甩不掉。
“慢点包,”张奶奶笑着帮她擦手,“糖稀粘,得像给婴儿包襁褓似的,慢慢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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