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凑过来看,拿起一个包好的糖瓜粘,放进嘴里咬了一口,糖稀“滋”地流出来,烫得他直哈气,却笑得开心:“甜!真甜!三大爷,您这手艺没退步啊!”
“那是,”三大爷得意地扬起下巴,“我是谁?老纪出马,一个顶俩!”
许大茂也拿起一个,举着手机边吃边说:“家人们看这糖丝!能拉半米长!甜得能把舌头粘住——三大爷,您这糖稀放了多少糖啊?”
“就放了半斤,”三大爷说,“再多就齁了,灶王爷吃了也得骂街。”
包好的糖瓜粘摆在盘子里,个个圆滚滚的,像些小元宝。槐花拿起一个,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糖稀慢慢融化,甜味从舌尖漫到嗓子眼里,像吞了口蜜,粘得牙齿都快粘在一起了,她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好吃不?”张奶奶问。
“好吃!”槐花含糊地说,“比冻梨甜一百倍!”
三大爷往灶王爷的画像前摆了两个糖瓜粘,点了炷香:“灶王爷,您尝尝,今年的糖瓜粘甜得很,上天跟玉皇大帝多说点好话,保佑咱院平平安安,来年风调雨顺,傻柱的汤卖得好,许大茂的直播不卡壳,槐花的布娃娃有新衣服穿……”
“您咋啥都求啊?”许大茂笑,“灶王爷忙不过来。”
“他老人家神通广大,”三大爷瞪他,“少插嘴,小心灶王爷让你手机黑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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