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继丽裹紧狍皮袄,冲身后六名鄂伦春猎人打了个手势。暴雪呼啸,七道身影如鬼魅般滑进夜幕。
老猎户撬开铁锁,突然按住同伴:"等等!"
他指尖掠过门框,捏起半根几乎被雪埋没的头发丝。
王继丽笑了,掏出备用的军大衣纽扣,用线悬在原来位置。
两人善后警戒,踩着自制的桦树皮雪鞋,不留足迹
行动三人搬药,专挑没有部队钢印的普通包装。
年轻的猎人在最后,他解下腰间皮囊,将冻硬的鹿血洒在雪地上,又用虎爪靴故意压出几道狼群过境的痕迹。
八条线路,27个庇护所,全部都同时间把能搬走的清空。
天亮王继丽蹲在对面山崖上,嚼着肉干轻笑:“六伯教的显影粉?我们族打猎,从来都是让猎物自己走到枪口下的。”
王继丽看二科的人冲进庇护所。
三只冻硬的野兔整齐码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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