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看向徐富贵,脸上是那种“事情就该这么办”的理所当然:“徐叔,你明天同一时间再来。到时候咱们灌石膏阳模,那才是精细活儿。”

        徐富贵拄着拐从工作台上下来,落地时那条好腿因为久坐有点发麻,他趔趄了一下。王小小眼疾手快地扶了他胳膊一把。

        “行,听你这总工程师的。”徐富贵适应了一下,笑着摇摇头,“就是这心里头,刚被你这小崽崽把火点起来,你又给喊停了,吊得慌。”

        王小小也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好事多磨!放心吧徐叔,你这条新腿,我比你还上心。”她拍了拍那个石膏阴模,“这可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得精心着点。”

        两人说着话往外走。王小小锁好车间的门,又把那块晃晃悠悠的“医疗器械研发部”牌子扶正了点。

        “徐叔,用不用我捎你回去?”王小小推出她的八嘎车。

        警卫员:“王小小学员,我们会送的。”

        徐富贵点头:“警卫员送我就得。”

        “得嘞!那明天见,徐叔!”王小小也不多客气,骑着八嘎车走了。

        徐富贵明白警卫员的意思,要他去签保密协议,人情世故是润滑剂,但铁的纪律才是根本保障。

        他心里那点被吊起来的期待,慢慢地沉淀下去,变成了一种更扎实的、沉甸甸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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