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轻轻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真诚,“我们那时候就知道,截肢军人患者的傲骨是什么?”

        “那是组织有需要,他们走路不会喊疼,站直的坚持,不喊痛的傲骨。”

        她说完最后一句,便不再开口。

        只是专注地继续着手上的工作,按摩,针灸,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耐心和专业。

        她没有再提贺瑾刚才的冒犯,也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一句。

        她只是在告诉他:那个站在门外、倔强不屈的少年,和此刻正在为您减轻痛苦的我,我们曾经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伤残老兵能“走得好一点”,愿意付出所有的努力和诚意。

        我们今天对您的“冒犯”,其根源,是弟弟对姐姐的心疼。

        中年男人始终没有睁开眼。

        通用版假肢是他对自己永不改变的军人本色与士兵同甘共苦的坚持

        但王小小能感觉到,手下那原本如同花岗岩般坚硬、充斥着怒意和抗拒的肌肉群,正在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松弛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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