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就知这奏疏送不上去了,若真是廷推,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反倒是朝考还有希望。

        具体要考什么,如何考,他一概不知。

        这时他便深感自己势单力孤,一旦没了天子那边的消息,他就对朝堂之事一无所知。

        这几日他装病独留府邸后,永安帝倒是派了位太医前来诊治,得知他无甚大碍后,就再没了动静。

        时至昨日,胡益前来告知开海一事新进展,这期间,圣上并未对他有只言片语的暗示。

        辩开海前,圣上分明有意留他在松奉开海,如今突然变了策略,究竟是对他不满,还是为了平衡朝堂局势,方才要开这朝会?

        无论是哪个原因,于他而言都十分不利。

        送走徐彰后,他就去看望刘子吟。

        因刘子吟的病,他的屋子地龙烧得极热,便是如此,刘子吟的咳嗽也并未止住。

        加之前些日子陪着他在高台上吹了一上午的风,刘子吟当晚咳到天亮。

        好在陈知行给他换了方子,又细心调养,养了这几日,倒是有所好转。北方严寒,与刘子吟的病症是大大的不利。

        “待此次朝考之后,我等即刻回松奉,细心调养些时日,刘先生的病症定会有所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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