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弦深脖子上戴了厚重的木枷,坐在潮湿的地上,怒瞪着林丰。
屋子里只有坐在木凳上的林丰,和站在一旁的白静。
“好了,你有什么话,都说出来,看看能不能让你免死。”
“敢不敢报出你的名字?”
“林丰,丙子营的。”
郑弦深瞳孔一缩,这个名字他可是知道。
他眨巴眨巴眼睛,知道此事有些麻烦了。
这个林丰可不好弄,他跟大营那边关系紧张,几乎不屌大营的命令。
琢磨半晌。
“林丰,只要你放了我,你可在边军大营内横着走。”
“呵呵,你敢在边军大营里横着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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