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想了想,她的熟睡大概率也是某种法术,他就不抡大嘴巴子物理唤醒了,从怀里掏出装着丹酒的小瓶子。

        他小心翼翼的用食指在丹酒的瓶盖上剐蹭了两下,带出了一点淡绿色的残留,缓缓的伸向诺诺的嘴。

        越过她红润的嘴唇和洁白的贝齿,路明非将沾着丹酒的食指在诺诺的舌头上蹭了蹭,诺诺本能的皱眉,淡淡的吮吸感从手指传入路明非的大脑。

        如果不是现在有一个实力未知,目的未知的危险怪异还在他身边进行着的阴暗计划,这一刻没准会很旖旎。

        但现在路明非只是抄起餐桌上他刚刚没喝完的清水,又给诺诺灌了一口,以确保那微量的丹酒被她喝了下去。

        立竿见影,诺诺漂亮的眼睛忽然睁大,整個人从地上弹了起来,红发跃动,精力百倍,含糊不清的骂道:

        “草草草草啊!这什么东西啊?!要死啊?!”

        路明非半蹲着将自己的药酒收回怀里,不咸不淡的问道:

        “还能说话就没事,精神点,别丢份;现在情况紧急,说说你昏迷前看到了什么。”

        焦急,暴躁的情绪对效率有害而无利,将这种情绪带给别人更没有意义。

        所以哪怕每过一秒局势可能都会朝着更危险的深渊进发,路明非仍然表现得不急不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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