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准纳闷儿：“那她怎么管那么大的公司和工厂？”
沈爷爷摇摇头：“这我就不懂了，但从来没出过岔子，能力好着呢。”
方准佩服地点点头：“那倒是。”
七点的时候，天亮了，几个妇女结伴走进了牛场。
方准好奇地问：“沈老弟，怎么还有女人？你这里可都是体力活儿，她们能干？”
沈爷爷道：“她们不是干体力活的，她们是宁宁特意聘请来照顾奶牛和怀孕的母牛的，挤牛奶也归她们管，男人去挤牛奶太尴尬了。”
方准眨了眨迷茫的眼睛：“啥意思，我不懂。”
沈爷爷解释：“宁宁说牛是一种有情绪的动物，每天给它们梳毛、说话、听音乐，它们就能长得更好，产更多的奶，生小牛也会更容易。”
方准道：“这个听着稀奇。”
沈爷爷道：“我也觉得稀奇，但事实的确如宁宁说的那样，牛奶丰富地很，不仅能供应食堂，还能卖一些给周围的小商户。”
方准觉得自己一把年纪了，今天也能长见识，挺稀奇：“你孙女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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