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佐菲被那股力量干扰，失去了他的本心。”
“佐菲是成为了傀儡，还是那股力量调动了他内心的情绪？”
他之所以这么问，因为如果是后者的话，说明佐菲他真的是这么想的，这几十年来的时间一直藏在心底，没有对任何人流露。而前者便和佐菲完全脱开了关系。
“佐菲成为了傀儡，如果是真正的他，绝不会对我说出这种话。”
奥特之王的回答，让煜宸稍稍松了口气。不过……奥特之王同样也没有对佐菲先前的话语做出回应。
煜宸心照不宣，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
奥特之王双臂环抱，静静注视着煜宸：
“我在这里等了你许久，适能者。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请问吧。”
居然……这么随和？
煜宸之前是想着拿“功绩”来换问题的答案。可如今看来，是他真的想多了。有着N之光适能者这层身份，奥特之王会卖他个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