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有办法吗?”林年没有抽手,只能任由掌握了知识产权和生产资料的叶大资本家随意地玩他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摇来摇去。

        “水蛭的话,没办法。”叶列娜笑嘻嘻。

        林年不留痕迹地抽手回去,还在裤腿上擦了擦。

        “但我知道谁有办法。”

        林年又把手放了回去。

        “男人啊!”叶列娜悲伤地弯腰伸手抚摸林年的脸颊,“援助一停,感情归零,你可真是现实的让我心肝疼。”

        “谁有办法。”林年坐在轮椅上也动不了,任由她发癫。

        “说实话我不是太想告诉你,因为告诉你的话,恐怕现在这一幕又得在别人身上重现了,你大概也会像现在一样任卿采撷吧?唉,贱格!”叶列娜轻轻推了林年一把,带着轮椅把他向后推到了远处碰到墙壁反弹一些。

        林年这时也猜到了叶列娜所说的人是谁,如果是她的话,的确可能做到一些正常来讲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他还想问叶列娜一些有关手术的具体的问题,结果抬头发现病床上坐着的金发鬼魂已经不翼而飞了,耳边响起的是ICU的白噪音,那时间停滞般的错觉(实则为思维加速)也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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