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问,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抛给我一个问题。
我自然是摇头。
我若知道,何必去问?
红姐似乎早已料到,嘴角勾起一抹微带嘲讽的弧度,
“因为,我的血……比它们更毒!”
血……有毒?!
我彻底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月光下略显苍白的侧脸。
“我老家那边……有个风俗,”
她的声音飘忽起来,带着一丝遥远的委屈,
“每隔些年,就要挑一个姑娘,送去给洞神当新娘。”
“那年,他们挑中了我。可我才……七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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