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隐感觉那间破庙有股说不出来的阴森,不能过去,特意绕开它行进。
可我走了半天,发觉自己仍在那破庙附近打转。
不用说,这感觉我太熟悉了,多半又遇上了鬼打墙!
我看向四周,怀疑下一秒就有纸人老姐窜出来跟我脸贴脸了。
罗盘和背包一起掉在悬崖底下,暂时找不回来,我算不出生门的位置。
既然这间破庙这么想留住我,那我就进去看看,里面住的究竟是野鬼还是野僧!
我身上没有其他防身利器,那片黑玉坚利无比,便将那块它攥在掌心里,冒雨朝那间亮着灯的破庙行进。
‘吱嘎——’
两扇陈旧的木门悠悠推开,我小心翼翼地走入厅堂,里面空无一人。
明明是七月酷暑,屋里却阴冷得如同地窖。
面前摆放着一张巨大的供桌,桌上呈阶梯状排列摆放着将近上百个牌位,名字几乎都是苗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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