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里不是什么破庙,而是他们苗族的祠堂。
夜风拂过,那些牌位竟兀自颤抖起来,在供桌上哗啦啦作响,和院子里的雨声混杂在一起,衬得格外诡异。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大手从身后捂住了我的嘴。
“唔……”我吓得拼命挣扎。
那人音色如切冰碎玉,紧贴在我耳廓,“别出声。”
令我猛然想起那晚在溪边见过的男人。
是他?
我想要回头,却被他紧紧扼住,一把将我拽到了供桌后面。
桌后空间非常狭小,他几乎是将我整个人抱在怀里。
一股清冽的龙涎香味从他周身散发出来,让我莫名觉得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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