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半抱半躺的姿势让我很不舒服,想伸一伸胳膊,却被他更紧得搂了回来。
呼出的气息在我侧脸缠绕,似雪山寒域般清冷。
“别动!”
我只得被迫躺在他的怀里,头顶那些牌位摇晃得更加剧烈了。
透过桌子的缝隙朝外看,这一眼险些把我送去见奶奶!
一缕缕黑烟从牌位上飘出,落在地上的瞬间幻为人形。
他们有老有少,岁数大的年近六十,岁数小的只有十六,穿着蓝染黑布的大襟短衫,腰间别银腰带。
有的手持长枪,有的手拿苗刀,面色皆惨白如纸。
祠堂内烛火幽微,那些人竟全都没有影子!
他们集成一队,仿佛巡逻般晃晃悠悠地走出了祠堂,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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