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山见她脚踝肿得像个小馒头似的,心里说不出的烦闷,半晌吐出一个字,“笨!”

        楚谣无辜地眨眨眼,指着酒坛问道,“那坛酒,你不喝吗?”

        晏青山念在她受伤还爬山过来份上,打开那坛酒,用她带来的瓷碗倒出半碗,轻轻抿了一口。

        “好喝吗?”楚谣瞪着那双大眼睛,期待地看他。

        其实他尝不出任何味道,却还要敷衍回答,“酒浆醇香,酿得不错。”

        楚谣别过头,嘴角扯出一抹奇怪的笑容,仿佛是在刻意隐忍。

        晏青山抬眸,忽而问道,“你胆子很大,这里是当地人口中的鬼洞,你多次进来,就不怕吗?”

        楚谣不以为意,坐在岩石上揉着脚踝,“这个说法我从小听到大,阿妈还说,之前山里的那些土匪,都是被这里的洞神给害死的。”

        “你不信?”晏青山声线紧绷。

        楚谣摇头晃脑道,“信是信的,但我觉得洞神他不像坏人啊!这些年来过路的村民不计其数,却没听说过谁死在洞里了。

        反倒是那些土匪,他们作恶多端,如果真是洞神杀了他们,那不正是为民除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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