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他抹了把额角的冷汗,弯腰捡起扳手。
金属表面还留着他掌心的温度,他想起去年给房车换轮胎时,这把扳手卡在螺丝里拧断过一次,是他连夜用乙炔焊补好的。
“等精神力恢复些,再试。”他把扳手塞进腰带,动作轻得像在安抚什么。
仪表盘的蓝光不知何时暗了下去,像只困倦的眼睛。
林舟伸手摸了摸方向盘,皮革表面还留着他之前拍打的温度。
“累了?”他轻声问。
蓝光突然闪了两下,很慢,像是在点头。
他抬头看了眼车窗缝隙外的天色——东边的云层已经泛起鱼肚白,再有半小时就能天亮了。
“再撑一会儿,我们去校外仓库,那里有柴油和净水设备。”他拍了拍方向盘,声音放得更轻,“到了地方,给你装新的太阳能板,比之前那个大两倍。”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林舟的呼吸瞬间凝滞——是斧头砍在金属门上的声音,带着钝重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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