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通折腾之后,陈盛戈终于清醒过来了,艰难抬头却十分迷茫:“我这是在哪儿啊?”

        “等等,我,这?什么情况?”

        被子枕头满地乱飞,自己在床底下人工清灰。

        陈盛戈终于认识到了这件事情的棘手程度,朝着门口两人试探性挥挥手道:“Hallo?”

        完全无人在意。

        俞青青正指着木头床脚长期使用留下的累累划痕压价:“你瞅瞅这用多久了,那木头都变成酱油色了,还老化得凹凸不平的。”

        店小二叫来的主事人一拍胸膛道:“我们店的木头都是本地土生土长,讲究一个地方特色。”

        “这都是精心选用的良心木料,再加上手工匠人耐心打磨!”

        “本来还可以为客栈鞠躬尽瘁个十年二十年,就给你们睡了一夜,缺角开裂了。”

        “木兄啊,可怜你英年早逝,本想百年之后供奉高堂之上,以供后人观瞻,如今倒是中途夭折了啊!”

        主事人抬头望向窗外,摇着脑袋宰客:“吾友既逝,吾心甚悲,少说也得纹银三两,起码办个风光大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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