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与兄长偷摸着躲藏着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她能感觉到江聿有意与自己拉开距离,避开与自己的肢体接触。
可即便这样,依旧有无法忽视的呼吸,喷洒在被子底下的那只腕侧。像被细密的齿梳轻刮过,一粒粒凹凸不平……
“女郎如今越发有气势了。”
刘媪不阴不阳地刺了一句,也只能牙痒痒地拿起那本女诫照着念。
辞盈存在感再低,那也是主家女儿,身子金贵。不是他们这些下人能越得过去的,有些事情过了,就是打江家的脸。
二郎君近几年又得了郎主重视,不看僧面看佛面。
这点,秋菊就是最好的例子。
等她终于念完离开,辞盈已经捂出一手汗,方才涂好的药膏也被浸得油润。
褒衣博带的青年不紧不慢从里侧坐起,眼尾被褥子闷得泛红,垂落在肩侧的发尾看起来也有些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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