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比她难忍多了。
“阿兄还好吗?”
辞盈殷切倒了盏热茶送过去,想趁此缓和两人关系。
江聿没有拒绝。
盯着那只接过茶盏,被雪色覆盖的修长手掌,辞盈一时竟想不起他是何时戴的手衣。
是因为体弱怕冷吗……
青年喝完茶水,苍白面容终于有了几分血色,他睫羽被热雾氤氲得乌黑湿润,此刻半低垂着,嗓音似乎也浸了水汽。
“燕燕。”
母亲故去后,他是唯一一个会这般喊她的人。
辞盈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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