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脑海中,用自己最清晰、最沉稳的声音,默念出第一句锚定语。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具体的形象开始构建:一双戴着蓝色无菌手套的手,正精准地握着解剖刀,刀锋划过冰冷的金属托盘,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是他的手,在市局法医中心的解剖台上。

        “我没有在火场。”

        第二句锚定语响起。

        脑海中的画面随之切换。

        高大的白色书写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逻辑推导公式和分子结构式,墨迹未干。

        一支黑色的记号笔被他随手放在板槽上,滚落了半圈。

        那是他的实验室,他推导出石碑残响能量模型的战场。

        “我不曾被遗忘。”

        第三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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