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温柔下来。
童年家中那间老旧书房,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和桃花心木的味道。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巨大的木质书架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还是个孩子,正踮着脚,试图去够最高一层的一本天文学图册。
一遍,又一遍。
解剖台前执刀的手、实验室白板上的推导公式、童年家中书房的木质书架。
每一个意象都是他之所以为“沈默”的基石,是他用时间和经历一砖一瓦搭建起来的自我堡垒。
他终于彻底明悟,对抗那东西的战场,不在外界任何一个角落,不在任何一面镜子里,而在于“我”这个概念的定义权。
谁能定义“我”,谁就赢得了这场战争。
次日清晨,天光乍亮,城市恢复了平日的喧嚣。
那些玻璃幕墙仿佛只是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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