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的太阳穴突突跳着,眼前闪过橙红色的重影——不是解剖灯,是火焰。

        他听见玻璃爆裂的脆响,听见孩子尖锐的哭嚎,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喊:“捂住耳朵!别呼吸!”

        “沈墨!”苏晚萤的手重重按在他肩膀上。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正不受控制地颤抖,颞叶监测仪的红灯在疯狂闪烁。

        “你在模仿她,也在变成她。”她的声音里带着他从未听过的紧绷,“昨天监测仪显示你神经活动模式和失语者重叠率37%,今天已经52%了。”

        沈墨扯下监测电极,汗水顺着后颈流进衣领。

        他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词典,书页间滑出一张老照片——林老师抱着几个孩子站在黑板前,所有人都在笑,她的手语姿势和动态图谱里那个“安静”手势一模一样。

        “她不是要惩罚我们。”他把照片递给苏晚萤,指腹蹭过照片里孩子的眼睛,“她只是想被听见。”

        行动当晚的雨下得很密。

        三人穿着防水服穿过数据中心的后巷时,沈墨能听见雨水打在伞面上的鼓点,像极了当年火灾现场的警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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