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上问:“先储君?是被永载帝鸩杀的先太子?”
索千镜道:“对,就是永载帝夺嫡时鸩杀的兄长,周畹的母家表哥周異。”
殷上思忖半晌,道:“那如今定周是谁掌权?”
索千镜道:“尚书台左丞苏玉全。”
殷上皱眉,说:“此人是先太子母家的人?”
索千镜道:“是,先太子周異母亲苏玉会原为皇后,在永载帝夺嫡之后就出家了,苏玉全正是这位苏后的同胞弟弟,也算是周畹的舅舅。”
殷上道:“我记得永载帝夺嫡之后,苏家一直被打压,苏玉全官职也不高,现如今倒是熬出头了。”
索千镜道:“不仅是他,周畹父亲也把持了朝堂,他原为定周宗室子,此番更是名正言顺了。”
殷上笑了笑,道:“那也就是说,她虽未坐上皇位,可已经实际掌权了?”
索千镜点头肯定,但又道:“虽是如此,但定周早就是强弩之末,一副空壳,从上至下蠹虫丛生,不堪一击,就算是掌权,也办不出什么事来。”
殷上道:“不需要办出什么事来,有个名头便是名正言顺,”她饮了一口热茶,道:“定周皇权名存实亡,十五国一盘散沙,如今,谁能站到那个位置上,那个位置便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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