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大人息怒。程晚这招狠辣之处,正在于将阴私之事摊在阳光下。
现阶段若动程家,天下人都会认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说到这儿,柳从南的心腹嗤笑一声道:“程晚倒是不笨,看样子是猜到了我们对她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不过各位,”柳从南的视线从几人的脸上扫视而过:“我们当明白,程晚这招虽毒但风险巨大,这绝对是程晚在实在没办法之下走的一招险棋。”
“管她什么棋!不过一介女流的狂悖之言,有什么可顾虑的?!”韦虎锋又捶了一下桌子,眼中闪烁着阴冷骇人的光。
“不过一介女流?有什么可顾虑?”角落里一个官员的脸色发白,嘶声道:“你们是不是都忘了程晚的武功有多高?疯起来有多……可怕?”
茶室内的空气一静。
韦虎锋和柳从南心腹的脸色同时滞住。
“你们忘了程晚为什么被皇上封了侯爵了吗?
你们忘了程晚被那么多杀手截杀,被逼得跳了崖却还是活着回来了吗?
你们……”
面色惨白的官员咽了口唾沫,嘴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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