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忘了去年程晚因为她父亲受辱,都干了些什么了吗?

        堂堂一个侯爵,还是有官身的侯爵,因为父亲受辱,直接提着刀去报仇。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天子脚下,捅了侯爵之子,且对方的官阶还比她高得多。

        程晚……”

        说话的官员握紧拳头,闭了闭眼睛,颤声道:“那就是一个惹毛了她,什么都干的出来的疯子,关键这疯子的武功还……还特别高。”

        茶室内落针可闻,空气凝重如铅,几个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茶室里只剩下韦虎锋指尖敲击桌面的声音,沉闷而燥郁,一下下敲打在几人的心头。

        柳从南的心腹缓缓收回叩在“不死不休”四字上的手指,指腹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摩挲了一下。

        他脸上惯有的那种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中的镇定出现了细微的裂缝,眸底深处闪过一丝极快的不安。

        “不错,”柳从南的心腹声音压低,面色审慎:“她是个疯子,疯子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武功极高,甚至没人清楚她的极限在哪里。而更可怕的是……她是个有身份、有地位、还能比我们都豁的出去的疯子。”

        柳从南的心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座每一个人紧绷的脸,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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