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虎锋赶紧躬身低头,眼珠来回转动,声音里却透着恭谨和为难:
“殿下,那封《告诸敌党书》几乎已经是人尽皆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关注着程晚。
若现阶段对付程晚,是否太过……扎眼?”
花厅内的气氛骤然冷了下去。
“扎眼?”静王双眼微眯,扫向躬身站立的韦虎锋,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不耐:“韦大人,看来你是半点也没听懂本王刚才的话。”
“殿下……”
静王无意识地把玩着腰间佩戴的玉佩,目光如刀般钉在韦虎锋身上:
“一个女人!一个不到双十的女人!
一个走了狗屎运、靠着几分小聪明立了点功的女人!
动她能有多大的罪过?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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