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村长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老一辈人特有的感慨:
“侯爷您想想,家驹他那右眼是在死人堆里挨了冷箭,硬生生给射瞎的!他是从阎王殿门口爬回来的人!
咱家驹不傻,他回来路上见的世面,经历的凶险,让他心里透亮着。
金香遭的罪,那不是她的错!是那些挨千刀的人贩子的罪孽!
家驹那小子知道后,心疼金香都来不及,哪会介意?
他只是、只是担心金香看不上他!
金香那姑娘有本事,能干,模样也长开了,现在在咱们村里,暗地里喜欢她的小伙子可不少……”
程晚静静地听着,心中的疑虑随着村长的叙述渐渐消散。
贾家驹刚刚归来的样子她是见过的,那份沉默与坚韧不似伪装。
两个同样在人生最黑暗处挣扎过、被命运刻下伤痕的年轻人,或许真的能互相理解,彼此疗愈。
“若真如村长所说,两人心意相通,金香自己也愿意,我自然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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