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念看着程晚依然苍白的脸色,眼眶一热,又想哭了。

        “都怪那些该死的坏蛋,他们竟提前杀了我爹和舅舅安排在随意楼周围的盯梢,否则他们赶紧回去报信,也不至于让你一个人……”

        徐知念用帕子沾了沾脸上的清泪,庆幸又后怕道:”还好你没事,不然我……我只怕要伤心死了。”

        徐知念说的没事自然是指程晚还活着。

        如此凶险,还活着,就是万幸。

        “好啦好啦,都过去了,别想那些了。

        快别哭了,你这两天流的眼泪都能装满一盆了。”

        徐知念破涕为笑:“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程晚正要继续逗乐徐知念,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常大人,就是这儿了,我家阿晚就在里面。”

        “夫人可折煞我了,我哪里算得了什么大人,您直接叫我‘常公公’便好。”

        王氏竭力控制住心里的慌乱和不自在,笑容拘禁:“要的要的,您是睿王殿下信重的人,我能和您说上两句话,已经是极大的福气了,更别说您这次还奉睿王的命带了太医过来,给我家阿晚看伤,民妇心里真是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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