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茅夫人还在捂着自己的脸,嘴巴微微颤抖,“你......你说什么?”
茅郡守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冷笑道:“我说我是想翻脸不认人了,既知道自己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两个兄弟又不中用,那又为何如此胆大?”
茅郡守逼近一步,眼睛是滔天怒火,声音阴冷无情。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当着下人的面置我妹妹难看?又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用‘小贱人’、‘脏’这种字眼说我的外甥女?啪!”
茅郡守一挥衣袖,饭桌上的盘子被掀落在地,瓷片四溅。
茅夫人被茅郡守身上的气势吓到,不自觉地后退两步,跌坐在凳子上。
她与这个男人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恐怖的样子。
就是当年......
茅夫人咽了咽唾沫,不服气地顶嘴。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他们一家四口本就来投奔的,这就说不得了?还有徐知念,是她自己说的在来的路上被土匪掳去了,在土匪窝里走一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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