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茅元义寒窗苦读十几载,为了达成平生所愿,你祖父祖母多次催我娶亲,我都未曾答应,想着先立业再成家。”
“你说,我如何能甘心仕途就此断绝呢?”
茅有仪苍白着脸后退一步,无力地跌倒在地。
徐夫人眼睛瞪着茅夫人,眼中满是怒火。
“原来如此,我说我哥怎么会突然娶亲,还是郡丞家的千金,此前一点征兆都没有,爹娘还一直都觉得我家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官之家,你嫁到我家来受了大委屈,总叮嘱我哥要好好待你,还让我对你多多敬重,结果呢?”
越说徐夫人越愤恨。
“黄惜弱,你,还有你们家,欺人太甚!”
茅夫人用袖子擦擦脸上的泪水,冷笑一声。
“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你哥娶了我有什么不好?没了我、没了我父亲,他能坐上安陵郡郡守的位子吗?你以为这安陵郡郡守之位是单凭有能力就能坐上去的?还不是我父亲为他百般谋划,他才有了今日的风光!”
茅郡守弹了弹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
“黄惜弱。”
茅夫人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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