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气得眼睛通红,她捂着自己的胸口。

        “你不愿意直说就是了,我家念念又不是非嫁给你儿子不可,何必如此欺辱我儿!”

        “你还说不是想逼死她,你也是女人,难道不知女儿家的名声何等重要?你如此欺辱我儿,我儿若是那种想不开的姑娘,这会子说不准已经寻了短见了!”

        茅夫人抹了把眼泪,“你说的轻巧,如今妹夫连......连县令都不是,你们一家还要靠......靠相公......帮扶,你女儿嫁给我儿子,给他提供不了任何......任何助力,我一个当娘的,自然要为......为我儿子多考虑些。”

        茅夫人再次拽住茅郡守的衣摆,红肿的眼睛里闪着激动地光亮。

        “相公,我都是......都是为了文州啊,文州样貌、品行、学识,样样......样样不缺,再有你的帮助,如果将来再娶一个出身高贵的妻子,那......那文州的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茅郡守用力地把自己的衣摆从茅夫人手中拽出来,后退一步,面无表情地说道:“黄惜弱,你真的无可救药。”

        “你把你欺辱念念的理由说给文州听,你猜文州会感激你吗?”

        茅夫人的身子一僵。

        那自然不会的。

        她的儿子她了解,性格最是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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