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突然跨越阶级而成的勋贵,毫无底蕴,家族又暂无可用之人,尤其昭平侯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那些真正的高门显贵动动手指,就能把昭平侯府按倒在地,且让昭平侯府再也翻不了身。
“应大人,你错了。”
嗯?
应长林面露不解。
严牧扭头看了眼正和徐卓诚说话的成晚:“你以为昭平侯府的最大倚仗是什么?”
“是顾少爷作连接,所以昭平侯和殿下的关系尚算亲近?”
严牧笑着摇头:“昭平侯和殿下的关系确实尚算亲近,可殿下终归还只是殿下。”
“是、是皇上!”应长林恍然大悟。
“昭平侯确实立下了不世之功,但皇上大可给昭平侯升官、赏许多金银,可咱们的皇上呢?
先将人调入掌管文官升迁的吏部,又封昭平侯,三代始降,赐金印紫绶,还封了昭平侯的母亲和祖母为三品诰命。
应大人,这已经不是简在帝心,简直是深得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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