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林眨眨眼睛,越想越觉得严牧说的对:“还真是,皇上连皇子皇孙们都交给了昭平侯安排和护送,这份信任和看重确实难得。”

        “昭平侯无甚根基,关系简单,弱点太多,偏偏能力强劲,还屡立奇功。”严牧看向应长林,意味深长道:“谁不喜欢用这么样的人呢?”

        应长林扭头不动声色地打量程晚,轻声道:“有皇上的看中和信任,昭平侯确实会好过不少,另外......”

        应长林扭头与严牧对视:“如此得圣心的昭平侯从凉州走出去,又与我等有旧,岂不是天然地与某些人......对立?”

        “谁说不是呢?饭,总不能白吃不是?”

        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主人,他们对你好像没安好心。”

        程晚无所谓地笑了笑:“不能说是没安好心,只是好意不纯而已,我乐见其成。”

        官场上,她一个小虾米,可没有保持中立或者自成一派的资格。

        在没强大起来之前,只能找大树依靠着。

        她本就是天然的凉州阵营里的人,严牧等人的行为无非是将她和凉州阵营绑得更深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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