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通和程晚还缺点默契,他没能立马明白程晚的意思。
对此,程晚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她清楚陈长通距离合格的侯府管家还差得很远,需要学习和锻炼。
“荣安伯府是岁岁的外祖家,我要知道荣安伯府现在有哪些主子,能当家做主的人是谁,岁岁的娘当年出嫁时荣安伯府大概陪了多少嫁妆,以及荣安伯府的主子之间有没有什么大的矛盾,最好能打听出荣安伯府几个主子的大概秉性,明白了吗?”
已经说到这种程度,再不明白,程晚要考虑换个人培养了。
陈长通重重点头:“明白了,我会将荣安伯府的情况打听得尽可能清楚和完整!”
“很好,去吧,需要钱找我娘支。”
陈长通领命而去。
程晚则是晃着腰间的坠子,若有所思。
既疼爱岁岁,为何来接岁岁的人只有一个四舅母和两个丫鬟。
既不疼爱岁岁,又为何做出一副疼爱担忧岁岁的模样。
难不成荣安伯府的其他主子都来不了?还是整个荣安伯府数岁岁的四舅母最疼爱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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