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福的心颤了颤,腰弯得更低了。
“况二被昭平侯揍一顿,子债父偿,倒也不算屈了他。”
常福眼神闪了闪:“皇上,况大人的两条大腿被昭平侯各深扎了一刀,估摸着有段时日不能走路了。”
“昭平侯那脾气,只是动了刀而已,没要人性命,已是极力控制的结果了。”
常福听着皇帝这毫不掩饰的偏袒话语,连忙附和:“皇上说得是,昭平侯孝心赤诚,性格刚烈,如今这局面,确实是已经控制了自己的脾气了。”
皇帝挑了挑眉,嗓音冷沉:“既然况二无法走路,那身上的官职也就不必当了,让他好好在家养伤吧。”
“是。”
“况二被扎了两刀,那另外两个父亲呢?”
“回皇上的话,太常卿大人和秘书监大人……平安无事。”
“哦?”皇帝挑了挑眉:“昭平侯怎的还厚此薄彼了?”
“皇上,昭平侯跟广德侯说,是太常卿大人的小儿子和秘书监大人的二儿子说广德侯府的少爷才是打昭平侯父亲的主谋,所以昭平侯才来向况大人讨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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