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眉头微动,启唇:“有话尽可直说。”
“皇上,先皇在时,郝大人对先皇唯命是从,先皇对郝大人也很是不错。当初先皇命京中大臣和百姓守京城,可都没舍得让郝大人上城墙。”
程晚迎着皇帝越来越冷的目光,抿了下唇,继续道:
“微臣当初抢了玉玺和先皇的儿子,坏了先皇的图谋,想是因为这个郝大人对微臣怀恨在心,一心要致微臣于死地!”
众官员垂着头,眼珠转动,不敢说话。
太狠了。
皇帝气势一沉,迫人的眸子锁定浑身颤栗的郝弛,嗓音冷得仿佛淬了冰:“郝卿果真如此惦念先皇?”
“皇……皇上!”郝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扯着嗓音喊:
“臣冤枉!臣冤枉啊!昭平侯完全是在胡说八道!臣只忠心于皇上一人啊!
想是当日彭御史参昭平侯渎职时,臣一时受蒙蔽,顺着彭御史的话多说了两句。
所以得罪了昭平侯,才让昭平侯这般恨臣!求皇上明察!求皇上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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