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可从来没想过要害你,而且你的命好像还是本侯救下来的,张方海,何故如此怕本侯?

        另外,你既如此怕本侯,当初又怎敢意图毁了本侯的科考路?”

        张方海将脑袋缩得更厉害了。

        两息后,张方海又微微伸出一点头,轻声说了句什么。

        程晚眉头微皱,正要开口问张方海嘀咕了什么,金金就在她脑子里说道:“主人,他说他是被威胁的,他不敢不听话。”

        程晚笑了,可眼中却无丝毫笑意。

        当日张方海在考场外的种种表现,可一点都不像是被威胁了。

        “张方海,你是个聪明人,不然之前也不会顺着本侯的话指认背后之人是太子少师邬良才。本侯来这里不是为了再看一遍你装无辜、卖可怜的。”程晚蹲下身子,伸手拽起张方海的后衣领,嗓音平静:“那人是谁?许了你什么好处?”

        “那人是太子少师邬良才,这不是侯爷您亲自审出来的吗?至于什么好处?没有,我是被威胁的,我......”

        张方海陡然间对上程晚阴戾幽寒的眼睛,身子一下子僵住不敢再挣扎,原本到嘴边的话也不敢再继续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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