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赶忙把这夫人扶起来:“余公子怎么了?”
“侯爷,我相公被公爹下令打了七棍,然后公爹又让人把我相公关进了柴房,还下令谁也不许给我相公请大夫!
侯爷,我相公被拖进柴房前,给我比了唇语,让我立即来找您。
求侯爷救救我相公!求侯爷救救我相公!”
哭诉着,这夫人的身子向下使力,想跪求程晚。
程晚拽住余逊的夫人,眉目冷静:“可知你公爹为何这么对你相公?”
“好像是我公爹想让我相公做什么事,但我相公不仅不同意,还做了一件可能会给家里带来麻烦的事。
我公爹骂我相公自私,只顾自己而不顾尊长和家族。
我相公气不过就、就说了几句大逆不道的话。
说我公爹枉……枉读圣贤书,还说我公爹偏心,不是个好父亲……”
余逊夫人的声音越说越小,她是个循规蹈矩惯了的女人,有些话,即便是转述,她也很难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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