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午初二刻开宴,到未初,大家伙儿才说笑着渐渐下桌。

        一个平南村的汉子挺着有些撑到的肚子,满足道:“今日这宴席肉是肉,菜是菜的,还有切成小块儿的糕点,吃得真是舒坦过瘾!”

        “谁说不是呢?”

        他旁边的一个同村汉子深以为然地点头,“就是我一想着我们家随礼就随了五个鸡蛋,我这心里就心虚得慌。今儿个这顿饭着实是占了大便宜了。”

        挺着肚子的汉子羡慕地感叹道:“程家仁义,以后多走动总归是好的。”

        说着,这汉子凑到旁边那汉子耳边,小声道:“而且你瞅今日来程家的那三伙儿人,啧,你说程家都是在哪儿认识的这种富贵人?”

        “别说悄摸话了。”

        一个平南村的老头敲了敲桌子,“赶紧帮着拾掇拾掇这些碗筷盘子,吃了人家这么一顿好的,总不能拍拍屁股就走了。

        你们往那边儿瞅瞅,有的桌子都已经让咱村的人顺手拾掇干净了。”

        也许是今日程晚家准备的宴席确实很让大家伙儿满意,也许是大家伙儿觉得有必要和程家处好关系。

        总之,宴席结束后,平南村众人竟几乎没什么人立马离开,而是主动地留下帮着把每桌的碗筷盘子拾掇了拾掇,放进堆满碗筷盘子的几个大木盆里。

        就连程家从村里好些人家借来的桌子、凳子,都让桌子、凳子的主人顺道给搬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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